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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社会打油诗-社会现象打油诗

tamoadmin 2024-10-14 人已围观

简介《整人》原文闻道人须整,而今尽整人。有人皆可整,不整不成人。整自由他整,人还是我人。试看整人者,人亦整其人。《整人》鉴赏本诗揭示了“*”中*、“四人帮”整人的社会现实,反映了作者处逆境而达观、洒脱的心态;同时说明这些蓄意“整人者”绝没有好下场,觉醒了的人们也将“整其人”,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。《整人》作者简介夏衍,原名乃熙,字端先,汉族,祖籍河南开封,生于浙江省余杭县彭埠镇严家弄。是中国的先驱者之一

现实社会打油诗-社会现象打油诗

《整人》原文

闻道人须整,

而今尽整人。

有人皆可整,

不整不成人。

整自由他整,

人还是我人。

试看整人者,

人亦整其人。

《整人》鉴赏

本诗揭示了“*”中*、“四人帮”整人的社会现实,反映了作者处逆境而达观、洒脱的心态;同时说明这些蓄意“整人者”绝没有好下场,觉醒了的人们也将“整其人”,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。

《整人》作者简介

夏衍,原名乃熙,字端先,汉族,祖籍河南开封,生于浙江省余杭县彭埠镇严家弄。是中国的先驱者之一,中国文学、**、戏剧作家,文艺评论家、文学艺术家、翻译家、社会活动家。1995年2月6日在北京逝世,终年95岁。代表作品《赛金花》《秋瑾》《包身工》《上海屋檐下》等。

一句打油诗,让你想到哪首诗?

打油诗的来历是什么

打油诗虽然不太讲究格律,也不注重对偶和平仄,但一定会是押韵,亦通常是五字句或七字句组成。打油诗常被用来对社会百态作出嘲弄及讥讽,也可以作为谜语。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打油诗的来历的相关内容,一起来看看吧。

打油诗的来历

据说,唐朝有个叫张打油的,平常喜欢作俚俗诗。一天,大雪纷飞,天地浑然一色,张打油突然诗性大发,吟《雪诗》一首:

江山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

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

这首富于风趣、逗人发笑的打油诗,形象而夸张地描绘出了雪中奇景的特色。于是人们将此类俚俗浅露、引人开心的诗作叫作“打油诗”。张打油从此远近闻名了。

又一天,也是下大雪,张打油在一官衙墙壁上题了一首诗:

六出飘飘降九霄,

街前街后尽琼瑶。

有朝一日天晴了,

使扫帚的使扫帚,

使锹的使锹。

老爷升堂,见了墙上的句子大怒,便差人将张打油抓来。张打油委屈地说:“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诗来呢!假如不信,你出个题目当场试试我的诗才如何?”正巧当时南阳被叛军包围,向各处请求派兵救援,县太爷就以此事为题,命张打油作诗。张打油随即吟咏:

天兵百万下南阳,

老爷连声称赞:“有气魄!墙上的诗一定不是你作的。”并催促快吟下去。张打油又吟道:

也无救援也无粮。

有朝一日城破了,

哭爹的哭爹,

喊娘的喊娘。

诗的格调与墙上的那一首一模一样,县太爷被逗得大笑起来,就把张打油放了。

这两首诗前两句还象像诗,而后三句俚俗并逗人发笑,其实这也是为人们所乐于传诵的原因。

由来之一

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,以后瓜瓞绵绵,不断发展,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。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,诙谐幽默,有时暗含讥讽,风趣逗人。

唐人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,有人说他是个农民,总之是个无名小卒。但他的《咏雪》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”,一鸣惊人,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,名垂千古。此诗描写雪景,由全貌而及特写,由颜色而及神态。通篇写雪,不着一“雪”字,而雪的形神跃然。遣词用字,十分贴切、生动、传神。用语俚俗,本色拙朴,风致别然。格调诙谐幽默,轻松悦人,广为传播,无不叫绝。

由来之二

中唐时代,有一年冬天,一位大官去祭奠宗祠,见大殿墙壁上写了这样一首诗:“六出九天雪飘飘,恰似玉女下琼瑶。有朝一日天晴了,使扫帚的使扫帚,使锹的使锹。”大官读罢,顿时大怒,下令缉拿作诗人。左右将其平日喜作这类诗的张打油抓了来。为了证实该诗是否张打油所作,大官未急于治罪,而是令张再作诗一首。那时安禄山兵困南阳郡,张于是便以此为题,脱口吟道:“百万贼兵困南阳,也无援救也无粮。有朝一日城破了,哭爹的哭爹,哭娘的哭娘。”两首诗如出一辙,大家听了,哄堂大笑起来,连这位大官也被惹笑了,终于破例饶了张打油。张打油从此远近闻名。后来人们常把这类以俚语俗句入诗,不求平仄对仗的诗作,称为打油诗。

历史

宋代

宋代的广东有一为夫送饭的老妇,是个地道的乡巴佬。但她面对苏东坡挑逗性的诗句戏弄,应对自如,反唇相讥,出口成诗,尤为得体。诗云:“蓬发星星两乳乌,朝朝送饭去寻夫。”“是非只为多开口,记否朝廷贬汝无?”这首打油诗前两句出自苏东坡之口,后两句为老妇人所言。当时大名鼎鼎的苏东坡谪贬广东后,几乎家喻户晓,无人不知。显然,老妇人这两句打油诗是针对苏东坡的人生坎坷的,它揭了苏东坡的老底、疮疤,戳到了他的痛处。

清代

清代有个新嫁娘,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,开始大闹新房,欢声笑语,热浪阵阵,直至深夜,还逼新娘吟诗一首,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。这真是强人所难。新娘无奈,终于口占一首:“谢天谢地谢诸君,我本无才哪会吟?曾记唐人诗一句,‘一刻值千金’。”可是这一吟,非同小可,立刻产生轰动效应。众宾客哗然大笑,乐不可支,都说“好,好!”有的说:“新娘急了,时间宝贵!”说着乘欢而散。此诗妙在末句,虽为引语,但此时此地,别有新意,个中奥妙,当可意会而不可言传,当可神通而不可语达。

民国

打油诗到了现代,更成为许多人的拿手好戏和取乐讽刺的工具,而且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,开始反映现实生活,表现人民的思想、要求和愿望,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,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。如1927年以后,统一全国,但各路御用文人依然我行我素,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,但实际上争权夺利,勾心斗角,各怀鬼胎。于是鲁迅先生写了四句《南京民谣》打油诗:“大家去谒陵,强盗装正经;静默十分钟,各自想拳经。”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,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。格调幽默风趣,语言通俗如话,生动形象。后期,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《咏国民党纸币》的打油诗,也很有意思。诗云:“跑上茅屋去拉屎,忽然忘记带草纸,袋里掏出百万钞,擦擦屁股满合适。”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,反映国民党的经济危机和政治黑暗。语言风趣逗人,俚俗可笑。

现代的打油诗是更具民间小调,和当地的风俗,人们脱口编出来的话,通过押韵的谐音来连接。有的是搞笑的,有的是歌谣还有的是讽刺性的等。生动形象描述时代的转变和一种社会现象。

鲁迅还写过一首白话版的打油诗,模仿汉朝张衡的名作《四愁诗》,讽刺当时白话诗歌泛滥一时的失恋诗。

我的失恋――拟古的新打油诗:

我的所爱在山腰

想去寻她山太高,

低头无法泪沾袍。

爱人赠我百蝶巾;

回她什么:猫头鹰。

从此翻脸不理我,

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。

我的所爱在闹市;

想去寻她人拥挤,

仰头无法泪沾耳。

爱人赠我双燕图

回她什么:冰糖葫芦。

从此翻脸不理我,

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。

我的所爱在河滨

想去寻她河水深,

歪头无法泪沾襟。

爱人赠我金表索;

回她什么:发汗药。

从此翻脸不理我,

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。

我的所爱在豪家;

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,

摇头无法泪如麻。

爱人赠我玫瑰花

回她什么:赤练蛇。

从此翻脸不理我。

不知何故兮――由她去吧。

文学价值

打油诗是作者对现实社会、现实生活假丑恶的感应,当然也有对真善美的感应,但主要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。任何社会、任何时代,只要有可笑可恨之事,就会有幽默风趣、冷嘲热讽的打油诗应运而生。龙成的《新好了歌》云:“本人也盼党风好,惟有官位忘不了!只要职务升三级,权术自然不搞了。本人也盼党风好,只有车子忘不了!且等‘上海’换‘奔驰’,特权即刻取消了”反映了党内一种奇特现象,对那些口是心非、两面派干部进行了幽默的讽刺和调侃,读来可笑而又可恶。党风有问题,社会风气也有不正的地方。在改革开放中,曾经一度有些人借考察学习之名,行公款旅游玩乐之实,于是有人仿效南宋林升传世之作《题临安邸》诗:“山外青山楼外楼,西湖歌舞几时休?暖风薰得游人醉,直把杭州作汴州!”写了一首“公款歌舞”的剥皮打油诗云:“山外青山楼外楼,公款歌舞几时休?香风薰得“诸公”醉,九州处处作杭州。”讽刺那些肆意挥霍人民财富的所谓公仆们。

打油诗是典型的俗文学。也许正因为这“俗”,一些“正统”文人才把它视为旁门。但文化名人周作人说:“思想文艺上的旁门往往比正统更有意思,因为更有勇气和生命。”周作人对旁门文艺的高度评价,也适用于对众多名人打油诗的评价。许多精彩的打油诗确实比好多正统的诗歌更有意思。打油诗的魅力在于它的趣味性、知识性和故事性,还有就是通俗性。不但诗本身有趣、幽默、俚俗,暗含讥讽,包容文史知识,体现名人的个性、爱好、轶事和思想,而且很多与诗有关的故事也很生动有趣。打油诗正如爱因斯坦给卓别林的信中写道:“你的**,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懂”,而显得同样伟大。

逸闻趣事

唐人张打油先生有首咏雪诗:“江山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,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虽明白如话,且杂以村言俚语,却因视角独特,幽默传神,机巧有趣,而被人们推崇,这类诗体遂被后人称为“打油诗”。这首别有情趣的咏雪诗,可谓开了打油诗的先河。 打油诗拙中见巧,俗中藏雅,那亦庄亦谐的语言,机趣横生的意蕴,有着特殊的艺术魅力,往往令人过目难忘。一次,苏东坡遇到两个“不通”的秀才辨认文庙上的'字,一个说是“文朝”,一个说是“丈庙”,争执不休。这时又来了两个“不通”的秀才,一个建议:“还是查查字曲(典)吧。”另一个更“不通”的秀才则说:“何不问问苏东皮(坡)先生?”苏东坡闻此,戏为打油道:“文朝丈庙两相疑,当路争论众更奇;白字先生查字曲,最后问我苏东皮。”讽刺了不学无术而又好为人师的腐儒,屡读错字丢人现眼的情形。

北宋理学家、名臣赵?\,进士出身,任殿中侍御史,弹劾不避权贵,京师号称“铁面御史”。他对功名利禄淡泊如水,毫无恋栈之态,这从他退隐后的-首“打油诗”中可见一斑:“腰佩黄金已退藏,个中消息也平常;世人欲识高斋老,只是柯村赵四郎。”诗里说,我已挂印退隐而去,这事稀松平常,官衔名位早成过眼烟云,想找当年的某某老已不可得,有的只是乡下赵家老四了。由达官显贵而布衣平民,角色转换反差如此强烈,但赵佧却能坦然处之,可谓宠辱不惊,去留无意,大有“质本洁来还洁去”的旷达。这首诗透露出的“个中消息”,表现了赵佧先生是真名士自风流的洒脱,是历经宦海沉浮,生命航船终于泊靠故家锚地后的宽慰,是大象无形的超拔。相信他不会患什么“退休综合症”的,大概也不会千方百计发挥“余威”吧?

有一首咏石塔的“打油诗”,读来令人发笑:“远看石塔黑乎乎,上面细来下面粗;有朝一日翻过来,下面细来上面粗。”初看文句粗俗,其实粗中见巧,蕴有“置换法”的哲理在焉。被审视的事物,一旦主客体易位,那就另是一番气象了。咏石塔的作者倘是陈胜、吴广,就不仅不觉可笑,反倒深感暗藏机锋、奥妙无穷。因为这石塔的形象,正是封建王朝权力的象征,那“有朝一日翻过来”,表达了何等的慷慨悲歌之情、腾挪乾坤之志啊!岂不是作者藐视王权、改朝换代的宣言?这时再看那浅实的文字,反倒具有了为惊世骇俗的真意作铺陈的妙趣,读之越发兴味盎然了。

由于打油诗不受格律限制,可以直抒胸臆,生动活泼,在民间广泛流传,脍炙人口。近代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率部驻防徐州时写过一首植树诗:“老冯住徐州,大树绿油油;谁砍我的树,我砍谁的头。”读后不仅会发出会心的微笑,更对冯先生关心民生、发展农林生产的良苦用心,顿生敬仰之情。有“基督将军”之称的冯玉祥先生的诗,被时人称作“丘八体”,这首植树打油诗也保持了其“丘八体”的惯有风格,令人莞尔。

当今社会还流传着一些民间即兴创作的打油诗,讽刺社会弊端,描摹光怪世象。如“舌头不打弯,眼睛不打圈,抽烟不冒烟,说话不沾边。”“一?二?漱漱口,三?四?才算酒,五?六?伸错手,七?八?扶墙走”,活画出了嗜酒成性者狂喝滥饮,醉态可掬,惟妙惟肖,入木三分。再如“嘴里没有味,开个现场会;要想解解馋,组织检查团。”“年龄诚可贵,文凭价更高,若是根子硬,二者皆可抛”等,则形象地反映了官场作风及人才使用上的不正常现象,幽默曲折地反映了民心民声,起着警世策人的作用。

打油诗的讥讽锋芒自然也不会放过贪官污吏、肖小之徒。原江西省副胡长清,因字写得还能拿出手,于是走哪写哪,有求必应,大有乾隆遗风。机关学校、商肆酒楼的匾牌门额,出于不同目的,请他书写的很多;江西境内,尤其南昌城中,到处是此胡“墨宝”。民间于是有“打油诗”为此写照:“东也湖,西也湖,洪城上下古月胡;南长清,北长清,大街小巷胡长清。”其题写之多之滥,于此可见。胡长清题字并非只为“露一手”,而是重金卖艺,平均每次收“润笔”五千到一万,到他垮台,已题写近千幅,收入之丰令人咋舌。他的-位友人对此颇不以为然,写信规劝并附“打油诗”调侃道:“男厕所,女厕所,男女厕所;东写字,西写字,东西写字。”讥讽他写字上瘾到连厕所标牌都不放过的程度。试想,如此作为,还有何自重自爱可言。可惜好景不长,胡长清受贿案发,罪不容赦,引颈受戮,顿时再次忙坏了请他题字的方方面面。再看南昌城里,又是一番奇异景象:忽啦啦刮起了一股铲字风。

打油诗谁是君来谁是臣

全诗如下:残门锈锁久不开,灰砖小径覆干苔。无名枯草侵满院,一股辛酸入喉来。忽忆当年高堂在,也曾灶头烧锅台。恍觉如今形影只,家中无人诉情怀。异乡漂泊几十载,再回故乡成外人。门后空留教子棍,已无叮嘱寒添衣。

该句出自作者:花甲老头。

兴起原由 :

打油诗打油诗,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﹑不拘于平仄韵律,要求的文学知识和格律不高,便于普通人口耳相传。同时是由于社会的动荡不安,人们对现实的批判,对社会的认识以及面对生活所表达的一种形式。打油诗,创造起来较易,便于广大人民群众接受,便于记忆等。打油诗流传开来。

经典打油诗

《智取威虎山》杨子荣说的话。

杨子荣进山寨见座山雕的时候一段江湖黑话:“西北玄天一片云,乌鸦落在凤凰群,满屋皆是英雄汉,敢问谁是君来谁是臣。”“西北玄天一片云”描述的是当时的场景,“乌鸦落进了凤凰群”的意思是深入座山雕老窝。后面紧接着的两句是“满桌都是英雄汉,谁是君来谁是臣”。谦虚的夸座山雕的八大金刚都是凤凰,有些奉承的意思,“谁是君来谁是臣”的意思就是问座山雕在哪?充满了阿谀奉承的意思。

智取威虎山是军旅作家曲波的小说《林海雪原》改编的**,其中人物事件大都是真实存在的,只是做了一些艺术加工。实际抓捕座山雕只是去了一支侦查小分队,由杨子荣带队,他们冒充另一支土匪武装要借道路过威虎山,要座山雕保证他们的安全,就这样把座山雕骗出来制服了,所以叫智取威虎山。

表达“心里很伤感和凄凉没人懂”的打油诗有哪些?

打油诗和它的来历

一般人把俚俗的诗称为“打油诗”,这里有个典故。唐朝有个人叫张打油,写了一首咏雪的诗:

江山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

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

全诗用语俚俗,浅白显露,张打油名声就此传开。后来人们把用语俚俗的诗均称为打油诗。有趣的是,历代不少名人都偶有打油之作。相传苏轼长的是马脸,苏小妹的前额特宽,两人曾互作打油诗戏谑对方。苏轼首先发难:

前脚未出闺房内,额头已到华堂前。

苏小妹不甘示弱,反唇相讥道:

去年一点相思泪,今年始流到嘴边。

明初大才子解缙生性滑稽诙谐,机智善变,一次随朱元璋同出钓鱼,朱钓了半天,不见一条鱼上钩,大为光火,解缙忙在一旁恭维:

凡鱼不敢朝天子,万岁君王只钓鱼。

直说得朱“龙颜大悦”。明代的唐伯虎生性孤傲,不愿贪图宝贵,写了一首打油诗挂在自己书房里表明心志:

不炼金丹不坐禅,桃花庵里酒中仙。

闲来写幅青山卖,不使人间造孽钱。

清代的郑板桥也有一首类似的自勉诗:

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

千磨万击还坚韧,任尔东南西北风。

打油诗多用来嘲讽、戏弄别人。相传纪晓岚为某官母亲写寿联时,提笔即写:太老夫人不是人。某官脸上不觉青筋暴露,面色铁青。纪不慌不忙续道:九天仙女下凡尘。该官员转怒为喜,连叹精妙。不料纪大笔一挥,却是:养儿偏惯去为贼。该官员当即昏蹶在地。手下来弄醒他时,纪又续上一句:偷来幡桃敬母亲。再回头看那官员时,面色灰白,大汗淋漓,狼狈不堪,恰似去鬼门关走了一遭。同样的例子还有一个。古代某书生为一陶姓人家祝寿,献一打油诗道:

奈何奈何又奈何,奈何今日雨滂沱。

滂沱雨夜祝陶寿,寿比滂沱雨更多。

诗的前三句把主家气得暴跳如雷,结句异峰突起,神来一笔,使祝寿诗满篇生辉,足见书生运思之妙。

前清才子李调元也是位打油的高手。据云,李在任两江主考期间,众士子不服,与李吟诗联对。比到最后以麻雀为题,各人吟一首诗。李不假思索,吟出二首打油诗。其一云:

一窝一窝又一窝,三四五六七八窝。

食尽皇王千钟粟,凤凰何少尔何多!

其二云:

一个一个又一个,个个毛浅嘴又尖。

毛浅欲飞飞不远,嘴尖欲唱唱不圆。

莫笑大鹏声寂寂,展翅长鸣上九天。

众士子先是哈哈大笑,继而哭笑不得,最后呆如木鸡。李调元含笑不语,扬长而去。

也有写打油诗的皇帝。相传清代乾隆皇帝年间,某翰林上书时,将“翁仲”误作“仲翁”,乾隆顺手批道:

翁仲如何作仲翁,十年寒窗少夫功。

而今不许为林翰,罚去江南作判通。

乾隆以“毒”攻“毒”,故意将“功夫”、“翰林”、“通判”写作“夫功”、“林翰”、“判通”,这位翰林满面羞愧,灰溜溜地去了江南。

最有趣的数一首讽刺一些所谓的诗人的打油诗:

生平不见诗人面,一见诗人丈八长。

不是诗人长丈八,如何放屁在高墙?

此诗语言粗俗,讥诮诙谐,令人捧腹,足以令那些“诗人”们无地自容。

打油诗也常用于吹牛。古代一干读书人偶然在野外相遇,互相吹嘘自己的才学,争执不下,最后决定各人吟一首最能表现自己才学的诗定高下。一书生技压“群雄”,勇夺冠军。其诗云:

天下文章数三江,三江文章数故乡。

故乡文章数舍弟,舍弟与我学文章。

此诗一出,其他书生再无话说。

把打油诗的吹牛功能发挥得登峰造极的当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,在那个诗界泰斗也写出“杨家有个杨大妈,今年年纪五十八。身材长得高又大,浓眉大眼阔嘴巴”的“全民皆诗人”的年代里,涌现出了许多“农民诗人”,有四首打油诗当属“代表作”:

(一)

种个南瓜像地球,架在五岳山上头。

把它扔进太平洋,地球又多一个洲。

(二)

一个稻穗长又长,黄河两岸架桥梁。

十辆汽车并排走,火车开来不晃荡。

(三)

一头肥猪大又长,猪身横跨太平洋。

猪背可以降飞机,猪身成了飞机场。

(四)

稻堆堆得圆又尖,社员堆稻上了天。

扯片白云擦擦汗,凑近太阳吸袋烟。

还有一种特殊的打油诗,整首诗十七字,民间俗称为“三句半”,这里也有一个故事。相传古有一书生,自视甚高,恃才放旷,常自诩自己出口成章,可惜在实际写作中,就是一首绝句,也常常在念最后一句时卡了壳,只得匆匆用二个字结束,于是获得了“三句半”的雅号。有一次,“三句半”在野外碰到一农家姑娘,诗兴大发,出口吟道:

夕阳照山庄,走来一姑娘。

金莲只三寸,横量。

那农家姑娘一听,气得花容变色,叫来家人把“三句半”扭送到公堂,一上公堂,“三句半”一看县官是姓王的,不觉脱口而出:

县官本姓王,一心当皇上。

咔嚓只一声,命丧。

一、离去时光不可追,

孑然对月举酒杯。

苦涩入喉图一醉,

忘却人间喜与悲。

二、酒尽把杯推,

身疲心意灰。

不觉又一岁,

念之浊泪飞。

窗外孤鸟向山飞,

屋内一人酒一杯。

笑看世间荒唐事,

吾乃日后该何从。

悠然已过要拼搏,

人生坎坷又如何?

孤独无依谁搭救,

重蹈覆辙又蹉跎。

记得旧时好,跟随爹爹去吃茶。

门前磨螺壳,巷口弄泥沙。

而今人长大,心事乱如麻

打油诗,一种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诗体,相传由中国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。清代翟灏在其《通俗编·文学·打油诗》中曾引张打油《雪诗》云:"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"后世则称这类出语俚俗、诙谐幽默、小巧有趣的诗为"打油诗"。另外,有时作者作诗自嘲,或出于自谦,也称之为"打油诗"。

打油诗虽然不太讲究格律,也不注重对偶和平仄,但一定会是押韵,亦通常是五字句或七字句组成。打油诗常被用来对社会百态作出嘲弄及讥讽,也可以作为谜语。

打油诗,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﹑不拘于平仄韵律,要求的文学知识和格律不高,便于普通人口耳相传。同时是由于社会的动荡不安,人们对现实的批判,对社会的认识以及面对生活所表达的一种形式。打油诗,创造起来较易,便于广大人民群众接受,便于记忆等。打油诗流传开来。